还是说师兄体内的合欢散发作,忽然就忍不住了?
魏忠露出一口白牙,然后也屏息凝神,想要仔细听听屋子里面的动静。
只见南宫翊盯着香秀看了半天,然后眸子瞬间变深,皱眉道:
“你长得真像三哥身边的那名舞姬——柳司柔!”
香秀一听来了精神,还以为南宫翊夸自己,于是抬起她那张小脸,对着南宫翊拼命抛媚眼。
谁知媚眼还没有抛几下呢,就听到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响起:
“看得本王头疼!我数到三,要是再不滚,莫怪本王出掌!”
香秀:“啊??”
“啊!”
“啊——”
然后她看到战王周身已经聚起了剑气,香秀赶紧连滚带爬地站起来,逃命似地冲出了内殿。
魏忠已经在殿外听到了全过程,造孽造孽的骂了数遍。师兄这么挑剔这可怎么办呐。
然后,清倌人们看到香秀出来,纷纷上前问她为何进去这么久,又哭着跑出来。
谁知励志如香秀,她一边哭,一边坚强地为自己营业。
“人家客官是看香秀长得太美,舍不得辣手催花,说让香秀继续做清倌人!”
“那客官是好人呐,呜呜——”
众人一听纷纷投去羡慕的眼光。
“香秀姐果然姿色过人,那么古怪的客官都对你怜香惜玉,姐几个佩服!”
这些话自然逃不过魏忠的耳朵,他翻了个白眼,骂出一声国粹来。
“槽,这个香秀可真是秀!”
接着,他又把红倌人叫了上来,心想:师兄是正人君子,也许刚刚是舍不得毁了清倌人姑娘的清白。
还好自己聪明,留了一手,这五个红倌人,长得如此娇媚动人,技能又是顶尖得好,师兄这下总愿意从了吧?
然后,魏忠依照惯例,又把红倌人一个个送进内殿。
……
无一例外,都被南宫翊统统轰了出来。
“槽,来不及了,师兄也真是太励志了,居然为了修武,憋成这样?”
“不过,特喵的,他可是中的合欢散啊!今晚如果不中和一下,师兄那可是有生命危险的!”
“不行不行,自己得想想办法!”
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红倌人没进去了,就是这个叫秋葵的。长得也是貌美如花,娇艳欲滴。
魏忠思考了半天,终究还是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师兄毒发身亡。
于是,他把秋葵喊到一边,脸红得和滴血一样。
“秋葵姑娘,拜托了,今晚一定要拿下我的老大!”
“要不这样,您脱了外袍和薄纱直接进内殿吧?进去什么都别管,冲上去就直接——”
魏忠尴尬极了,“咳咳,您会吧?”
“咳咳,秋葵姑娘是高人,应该,应该比我魏某人懂吧?”
秋葵一听,她倒是不觉得有什么,但是她想多要些银子。
“嗯,这可怪难为情的,爷,您意思是让秋葵直接穿着肚兜进去吗?”
魏忠脸红,想到那幅不可描述的画面,舌头都有点打结。
“是是,正是,那个,咳咳,工钱,工钱——二十倍!”
秋葵一听,眼睛瞬间瞪得老圆,她真的吓死了,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大方的军爷呢。
“爷,爷,爷,您说得当真?”
魏忠颔首,豪迈地说道:“秋葵放心,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!”
秋葵得到肯定的答案,眼睛里顿时冒出了两道金光闪闪的光芒。
她,下巴一扬,柳腰一扭,当着魏忠的面就把衣服全部扯掉了,只着了一件血红色的鸳鸯肚兜,就径直地往南宫翊的内殿冲去。